借力的木柱,转而看向阿赫雅,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阿赫雅微微摇头,简单扼要:“樊哲部族长只有一子。”
真杀了,只怕樊哲部就彻底反了。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如此对我!”谔构从地上爬起来,目眦欲裂,怒道,“我要让父亲将你全家扒了皮,做成乐鼓!”
“我岂止敢打你?我还敢让你光着屁股,从这里爬回营帐呢。”阿赫雅凉凉道,“你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我买下来了,脱啊。”
她一边说话,一边挽了个剑花,剑刃抵着谔构的咽喉,毫不掩饰自己的威胁之意。
谔构恨不得活撕了她,低吼了一声,仗着两人距离极近,便伸手猛然向阿赫雅的脚踝抓去。
咻——
他的手还没碰到阿赫雅,便被狠狠地穿透了,血花喷溅,染红了她的衣角。
阿赫雅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凝视着惨叫翻滚的谔构,这回看清楚了。
那伤了谔构两次,将他双手打断了的凶器——是两块深深嵌入骨头里的黑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