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不是他故意用力,而是他手劲本来就大。
“另一只。”他把擦干净的脚放在他自己的腿上,伸手去要还在车里的那只。
乔盛意把脚往里缩了缩:“。。。。。。你衣服很贵,我走几步就到了,回家冲水洗洗就好了。。”
江淮奕伸手把她另一只脚拉了出来:“我回家洗衣服一样的。”
乔盛意笑笑也不再挣扎,这样的江淮奕又让她觉得一点距离感都没有了。
哪怕他现在事业有成,开着豪车,戴着名表,穿着昂贵的西服,但骨子里还是家属院里那个不拘小节的江哥。
就像小时候他偷带她去吃雪糕,她糊得一脸都是,看见有大人来了,他就会立马撩起自己的衣服在她脸上一顿乱擦,消除“犯罪”痕迹。
“都磨破皮了。”他看见乔盛意脚后跟的伤口,擦拭的动作明显轻柔了些,嘴上却责备她:“给我打个电话哪来的这些事,就会逞能。”
随后他看见路边的小药房:“等着。”
乔盛意看他几步小跑钻进药房,她乖乖坐在车门边等着。
抬头看向马路对面,封临的车不知何时停在了那里,车窗紧闭,但乔盛意感觉车里有双眼睛正在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