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更衣……”
昨夜究竟是有多么激烈啊?瞧这位姑娘身上红红紫紫的,就找不出一块好肉来。
阿赫雅反应过来,赶忙将被子扯到身上,耳根子也跟着红了。
该死的暴君!果然是属狗的!
还是个高些的那个侍女更为稳重,将水盆放在一边,跪下行了礼,脆生生地开口。
“奴婢温香,这是软玉,我们两个是周大人拨来伺候姑娘的。”
温香软玉。
这可不像是正经奴婢的名字。说是拨给她,不如说是不知从哪儿临时调配来的吧。
阿赫雅眨了眨眼,艰难地坐起来,倚在床头,声音微沉:“柳奴呢?”
给自己拨侍女,是不肯放柳奴回来的意思?
“姑娘是说先前伺候的那个姐姐吗?”软玉年纪小些,更为活泼,眨眨眼便答了,“陛下说她伺候得不好,不必回来了。”
“什么?”阿赫雅瞳孔微缩,被子下的手指顿时攥紧了。
不必回来?是不必回来,还是已经回不来了?
柳奴……
她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伺候得不好,而不是通敌叛国。
至少,谢桀将自己的事情压了下来。也就是说,柳奴的事情,还有转机。
谢桀在等自己去求他。
阿赫雅很快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悲哀,咬紧了牙根,强撑着起来。
“为我梳洗打扮吧。”
她声音很轻,像是一种妥协。
“我想去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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