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烛火。
谢桀站在她身后,抿了抿唇,既有些欢喜于她为自己赶走臧塔,又有些唾弃自己的好满足。
“你明天还要去找他?”他的语气依旧有些生硬,望着阿赫雅灯下的脸,酸得像喝了三斤醋,含着质问的意味:“小狼又是谁?”
啪——
阿赫雅忽地转身,一巴掌打在谢桀脸上。
她的声音冷得像是结了冰:“这是还你刚才逼迫我的。”
那个不经同意的吻也好,在臧塔面前的僵持也好,都是将她视作所有物的冒犯。
阿赫雅定定地望着谢桀,与他对视。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又像是隔着楚河汉界,抵触着不能寸进半步。
“谢桀,要我说得更明白一些吗?”她扯了扯唇角,“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欺君犯上,机关算尽,从宛城便步步为营,攀附你,将你视作复国的一条青云路。”她重复着最后那一夜与谢桀对峙的话,眸光冷漠又讽刺,“这些,你不是都清楚极了吗?”
“既然如此,又何必苦苦纠缠呢?”
“朕不是……”谢桀闭了闭眼,苦涩自舌尖弥漫开。
他从未想过有一日,从自己口中说出的恶言会以这样的方式,化作一把利剑,穿胸而过。
他早就后悔了。
“适可而止。”阿赫雅的声音很轻,“明日一早,你离开北戎,我只当没见过你。”
这是第二次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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