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睿王殿下身份高贵,未来可期,岂是我一个庶出的女儿能攀的上的。”
离琴翊琛未理会蓝彤鸢的自贬,皱着眉头转移话题:“刚刚我听二位似乎在谈论什么人,似乎与此次的案情有关,二位可有什么事情瞒着孤?”
蓝彤宇温和的将遇刺被下毒一事告知离琴翊琛。
“戴着虎头面具的黑衣人?”离琴翊琛心下一惊,他突然想起言兴玉所说,能在元京城不知布局的下毒,一定有一位懂医理的用毒高手。那虎头面具身旁,一定有一位这样的人。
他脸色有些阴沉的看向蓝彤鸢:“七表妹,我此番来寻你,是想让你再随我去一趟安和堂,看看是否有遗漏,那安凌云一直熬刑,始终不语。”
看着蓝彤鸢和蓝彤宇如此亲密,他有些不悦,“七表妹可是答应过我,要为我寻找此案凶手的。”
蓝彤鸢不情不愿的上了离琴翊琛的马车,没好气的问道:“殿下可曾经查过安凌云的过往?”
离琴翊琛:“七表妹就这么排斥我?”
“不是排斥你,而是不想与皇家扯上关系。我无意嫁入皇家,只想一辈子自由自在的,不想像阿娘一样,在阿爹的后宅蹉跎一生。”
蓝彤鸢表情有些凝重,声音中带着些许悲伤:“淑阳公主经常为难母亲,轻则斥责,重则传家法,动了家法,阿娘就要几日都下不来床。小时候阿娘为了我,都忍了。”
“蓝娘子的遭遇确令人同情,但我命人查过蓝娘子,这么多年在府中的日子不算难过,即便是淑阳姑母偶有刁难,但饮食用度皆未有过苛待。只是你确定她的隐忍都是为了你?”
“那当然,不是我还有谁?”
“你是清昱王的女儿,是有封号的县主,即便是庶出,也不会真正受委屈。若清昱王有心,别说寒门学子,即便是公侯家的正妻也能做的。更何况清昱王眼光独到,看人精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淑阳姑母所出的慧荣郡主,早早的嫁给了中了二甲一等的进士张寒松,如今成婚七载,张寒松已经从七品县令做到了正四品的中州提刑司使。”
“假以时日便能入朝堂。清昱王不会让你受委屈,所以你阿娘的隐忍,不一定全是为了你。”
蓝彤鸢别过头,不置可否,离琴翊琛说的,她都知道。她只是不愿去想,外祖一家还在北地流放,吃尽苦头。蓝清瑶这些年时不时将自己的体己托人送去,这些她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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