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更何况,你也要记得,你们母女俩即便有本王护着,可你的父兄还在北地,一旦行差踏错,首当其冲的便是他们。只有谨言慎行,你们才有相聚的一天。”
“奴婢记下了。”
“鸢儿记下了。”
“鸢儿,听说你在帮三皇子查百里诚贞和吴秉德的案子,停手吧,这案子到此为止吧。”
蓝彤鸢冷冷一笑:“父王,恐怕这案子已经停不下来了。”
楠荣秦墨的脸瞬间一变,未再说话。
蓝彤鸢这次回门并不愉快,连续几日都憋在房中,直到几日后,沈卿仪奉命办的赏花宴上,请了镇国公府上的人戏班唱堂会。
不愧是专门为镇国公唱了几十年的戏班,的确不负盛名,身段和嗓音皆是上乘,一出稚魂索命,一出狐仙送子,唱的是惟妙惟肖,酣畅淋漓。其中一人,大约三十多岁,生的眉清目秀,嗓音、身段、马步、走位皆是上乘,在唱狐仙送子时,更是情感饱满,引得台下听戏之人不断的泪水涟涟。
这么热闹的赏花宴,沈卿仪和蓝彤鸢必须在场。那位韩良娣却以身体不适为由,并未出席宴会。
热热闹闹的赏花宴,持续了一整天。沈卿仪设宴款待来府上的赴宴的一众贵宾时,尚时悄悄的来到蓝彤鸢身边,悄悄的耳语了一番。
蓝彤鸢向沈卿仪告假离席,随尚时来到韩静姝的静思院。正房中,两个衣衫不整的人被捆在一起,女的是韩静姝,男的便是那戏班中的旦角。言兴玉的表情甚为嫌弃,看着离琴翊琛的眼神中满是幽怨,心下不停的腹诽:本官是来帮你捉鬼的,不是来捉奸的!
“我不喜欢你,是我父亲逼我嫁给你的,要杀要剐冲着我来,与镇国公府无关。”韩静姝率先开口,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离琴翊琛。
“小生……小生与韩小姐是真爱,奈何身份低微,自打韩小姐出嫁,小生对韩小姐始终念念不忘,殿下要杀要剐冲着我来,是我逼着韩小姐从了我,求您饶韩小姐一条性命。”
离琴翊琛勾了勾唇,拍了拍手,冷冷一笑:“好一出令人感动的戏码,本王倒成了那个棒打鸳鸯之人。只是韩公子,您这戏的确实多了点,可本王也不是傻子。”
韩凌松神色一凛,惊恐的看着离琴翊琛:“你……你……”
离琴翊琛不紧不慢的打断他的话:“你是想说本王是怎么知道的?”
韩凌松眼神中透出一股谨慎和试探,毕竟谋划了那么多年,这点定力还是有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