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测,若陛下不能给西戎一个满意的答复,那就别怪西戎不讲情面,冒犯上国。”
话音未落,一声怒喝响起:“你他娘的威胁谁呢,两国……小小的西戎弹丸之地,还能称国?当年要不是你们那暴虐昏庸主君识相主动投降,才保的你们一命,否则你坟头的草现在能有两尺高!你们是我大澧的附属国而已,哪儿来的两国!”说这话的,是平西侯司马闻,他一介武夫,胸无点墨,说话向来粗鲁。“黄口小儿,当年老子平你们西戎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司马闻面红耳赤的朝微生至阳吼道。
司马闻已经年逾古稀,已经甚少在朝堂上发言,每次来上朝,只如吉祥物一般站在朝臣中,要么闭目养神,要么神游四方。今日听到微生至阳颇具威胁的言语,忍不住出言怒怼。
“司马爱卿稍安勿躁。”澧成帝默默的看着朝中的争吵,不咸不淡的劝了一句:“既然西戎一心挑起战争,那大澧也就满足你们的愿望。兵部尚书何在?传旨西陵侯,命其调动大军,到西境与西戎边界行兵操练!”
兵部尚书查君兴领旨,即刻拟旨传往西境。澧成帝又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西戎使者,回去好好写信给你们国主,告诉他,无论是兵戎相见,还是先礼后兵,我大澧都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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