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
他满脸歉疚的解释:“夏夏,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何萌萌会这样,她脾气就这样,也不是有意的,你能不能别生气了......”
这套说辞我已经听恶心了。
没有人在意乐乐受了多么大的伤害,大家都在为何萌萌开拓。
可不管何萌萌是什么样的性格,都不能成为她虐狗的理由。
我冷冷的将乐乐的化验单甩在陈名的脸上,一字一顿的道:“乐乐后腿骨折,左眼永远失明,何萌萌不是性格暴躁,是变态。”
陈名有些诧异:“不就是一条狗吗?你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
“去你妈的。”我没忍住,直接骂了脏话:“我的东西你送人之前,也应该问问我的意见吧?你赶紧滚,跟你的何萌萌锁死。”
9
乐乐暂时住院,需要连续打三天的针。
但我一刻都不想看到陈名,看到他,我就觉得恶心。
我把乐乐哄睡,便直接回家收拾行李。
突然,我发现了一件陈名都衬衫,上面还带着淡淡的口红印。
陈名偷腥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仔细细的思索起来。
这些天陈名都跟我在一起,绝不可能出去偷腥。
但这件衬衫,是那天我跟陈名闹分手的时候,他穿的。
恰巧那一天晚上,他一整晚都没有回酒店。
没错,是那天了。
那天过后,我查出怀孕,产检,置办婚礼,陈名忙的焦头烂额,一时间将这些换下来的衣服堆积起来。
与此同时,陈名追回了家。
他仍旧非常不理解我生气,语气中也有些不满:“夏夏,你也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我最近忙着选婚礼的东西,方方面面都要我来研究。你说你,怀着孕呢,收拾了东西,能去哪儿?你非要无理取闹吗?”
直到,陈名看到了我手中的白衬衫。
他慌乱的从我手中抢过衬衫,一股脑儿藏在身后:“你,你......”
陈名有些语无伦次。
我冷笑,胸口去止不住的酸涩:“是何萌萌吧,你们两个多久了?”
陈名脸色惨白:“夏夏,我跟她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他犹豫了半晌,还是说出了实情:“那天咱们吵架,我心里郁闷,绍东定了酒吧,何萌萌也去了,后来我们都喝多了,她就主动过来抱我,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