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靠近,我都没发现你妆化得这么浓,怎么,脸上抹了几斤粉,说话就这么有底气吗?要不你还是多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真实的样子吧。”
她面上带着几分恼怒,我推开了她,直走到丈夫面前,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死渣男,出轨还这么理直气壮怎么不去当流氓,要离婚也是我先说!”
“你!”
我打断他,又甩了他一巴掌。
举着手对床上的女人道:“你口红都花了,要不要我给你补补。”
女人吓得连忙摇头。
当时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但理智还是让我克制住了。
我转身离开家,在路上只能去便利店买了一瓶白酒,回家喝酒自我麻痹。
5
在赵宇死后,房子就被苏瑶收了回去对外出租。
许是心虚,从那之后苏瑶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十年的时间能让一个人改变很多,也能让一个家庭发生变故。
据赵宇描述,起初大家都不知道这房子死过人,带人来租房的也都是中介。
这几年里,来来往往的租客不少,赵宇在屋里偶尔小捣乱,让房子开始有不好的传闻。
加上苏瑶家族企业逐渐衰败,经济形势也不太好。
周围邻居的闲言碎语,渐渐暗示房客这房子是凶宅,死过人。
苏瑶急着脱手这套房子,将房价降得很低也没人敢要。
苏瑶不再光鲜亮丽,不再打扮得时尚精致。
反而朴素了很多,房子租不出去,自己亲力亲为地出租、收租。
我们两人一罐接着一罐地碰,喝得醉醺醺,瘫在椅子上骂着这些无耻的渣男。
“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垃圾都比他们有价值,居然还想把责任推给别人。”
“就是,长得像个猪头一样难看,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嫁给他。”
......
我昏昏沉沉睡去,第二天又头疼着醒来。
抬眼一看时钟,八点半,要上班。
我任由着肌肉记忆摸索着刷牙,洗脸,随便咬了几口面包。
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赵宇被吵醒,眯着眼看向门口,眉头紧皱:“你......”
回应他的是大门“咔哒”声。
......
工作不到半天,我意外地困,走到茶水间准备给自己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