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七表妹不要嫌弃,更何况这元京的混乱还未完,今后我仍然要仰仗七表妹帮我继续探查。”
蓝彤鸢接过书册,瞬间瞪大了眼睛,是失传已久的医书古籍《医经》,是已经覆灭的前朝时期,一位医学大家流传下的行医记录,对学医之人而言,极为珍贵。
她轻轻抚摸着书册,小心翼翼的打开,津津有味的翻阅着里面的内容,脸上流露出激动的神色,“太好了,终于得到这本书了”。她记得师父曾经对她说过, 若能得到此书,对她的医术会大有进益。
“臣女谢瑞王殿下。”蓝彤鸢恭敬的朝他行了个礼。
看着蓝彤鸢爱不释手的样子,离琴翊琛甚为满足,他从未学过讨女孩子欢心的事儿,想不到讨女孩子开心如此简单,这还是和光给他出的主意,要想不被嫌弃,就要先投其所好。
“殿下,不好了,出事了。”京兆府府尹刘兆踉踉跄跄的从外面走来,他的官帽歪歪斜斜的扣在头上,身上那身红色官服沾满了尘土。
刘兆慌不择路的爬进三法司的政务殿,顾不上失礼:“下官见过三殿下,出大事了。”
“怎么回事?”
刘兆拿出一沓房契摊在离琴翊琛的书案上,颤颤巍巍的说道:“殿下请过目……”
离琴翊琛有些不明所以,拿起那一沓房契一一的翻阅,脸色越来越沉。这些房契里,有诚远伯家的小偏宅,有陈大将军的一进院的私宅,还有一张定国公家在京郊的一处宅院,最为离谱的是,二皇子离琴翊寒的信王府……
刘兆战战兢兢的说道:“殿下,这些都是日升柜坊掌柜亲自送来的,说是这几个家中的公子哥,因着急用钱,将自家多余的房产拿到柜坊抵押借钱。但到期并没有还钱,柜坊便命人拿着当初的借据去各家要钱,没想到这几大家族非但不认账,还把他们打了一顿。”
刘兆用余光看了看离琴翊琛的脸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吞了口唾沫继续说道:“下官命人查过,这些房契都是正经在备案的货真价实的房契,其中还有……还有……”
“还有二哥的信王府……”离琴翊琛的脸色晦涩不明。
刘兆心头一跳,继续擦了擦汗水,硬着头皮说道:“日升柜坊说他们是新开的柜坊,一直本本分分的做生意,这几张借贷数额巨大,若还不上,他们这柜坊就要倒闭了。”
说着,刘兆从衣袖中又拿出日升柜坊掌柜拿来的借据,递给离琴翊琛。他心中不断的暗骂那日升柜坊的掌柜就是个愣头青,这种事儿,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