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的恐惧,问道:“是不是我跪了,真能两清?说话算话?”
“算话!”
吴韬见劝不动赵敦煌,也就没有再劝,在听到我要跪下的时候,更是在旁边看着的兴趣都没有了,瞥了我一眼,便回到了那辆不知道什么车改装的越野车上。
在他看来,一个人一旦向父母之外的人跪下,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腰弯下来了,也就抬不起来了,但是中国上下五千年,跪下来的人又何止千万,又出了几个韩信?
吴韬坐车里看着站在赵敦煌面前低着头的我。
然而,我还是没有超出他的意料,屈膝跪了下来,跪在了赵敦煌的面前,脊梁骨在跪下来的一瞬间,似乎也有点弯曲了。
我头埋在赵敦煌的鞋面处,半天抬不起头,仿佛我这一跪,有说不清的沉重压在了我的背上,令我沉重的抬不起腰,想忍着不哭,觉得哭就是丧失了最后的一点尊严,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也只能保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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