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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那劳什子书做什么?学会了之乎者也,摇头晃脑的去考举?”
贾宝玉声音中充斥着不满:“到时候,一门心思的去钻营官场,去做那禄蠹?”
可惜啊...
贾玓有些后悔,早知道叫上政老爹一起来,听一听我这亲爱的弟弟大逆不道之言。
禄蠹?
愚蠢的东西,你现在享受的一切,可不是大风刮来的,是你认为的大禄蠹,你的曾祖拼命拼来的富贵。
你这是将自已的祖宗都骂了进去。
这是典型的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碗来骂娘。
现在去叫政老爹已经晚了,今天打了贾宝玉,没有被人通知老太太,政老爹打了一个痛快,心中郁郁之气不知道消散多少。
打完了贾宝玉就溜走的政老爹,这会儿应该心情愉悦的,与那些清客们,一起探讨学问吧。
也不怪政老爹不求奋进,作为一个赐官之人,不是通过科举考中进士才做了官的人,这辈子基本上没有多大造化了。
“二爷来了...”
贾玓正待还要在听,晴雯恰巧端着盆出来泼水,立即高声问候:“给二爷请安。”
“嗯。”
贾玓应了一声,其实贾宝玉房中的丫鬟,老太太最中意的是晴雯,是要将晴雯给贾宝玉做妾的,并非是袭人。
晴雯性格张扬、刚烈、不服输,处处不吃亏,最终吃了大亏,被暗地里有坏心思的袭人说了坏话,被赶出荣府。
这就是典型的后宅内斗。
晴雯输了。
也死了。
袭人赢了,却也被赶了出去。
啧啧,两败俱伤啊。
晴雯给贾玓掀开帘子,贾玓就走了进去。
六月天,就算是有冰块,房屋建造有避暑之功效,贾宝玉也是满头大汗,没穿裤子,光溜溜的。
这也是探春她们不方便过来的原因。
贾宝玉腚上敷了药。
贾玓进来,贾宝玉顿时一慌,一扭身子要拉被。
就这一刹那间,贾玓看到了贾宝玉兄弟。
家伙什没定型就用,怕是...长不大了。
“害羞什么?”
贾玓走过去,将贾宝玉按床上:“我又不是娘们,这是军中上好金疮药,袭人给你们三爷清洗一下伤口敷上。一开始麻,会有一阵子疼,不碍事的。”
袭人答应一声,就伺候着贾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