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
“猫猫。”
与此同时心跳乱了节奏的可不止斩厌一个人,院墙上那只懒懒散散的雄兽眼睛难得睁全乎,眸底倒映着山洞里的三个人,眼里却只看见了那个正对着他这边的小金人。
和小崽子对视了会儿人一点反应也没有,步争后知后觉发现桑念眼睛没有焦距,兽人暗暗咬了咬后槽牙心下明了,难怪这兄妹俩寸步不离守着这只幼崽,合着是只体弱多病的小瞎子,这么弱,能养活吗?
阿兄低沉磁性的嗓音散在阳光里落到轻驹耳中,轻驹双耳抖了两下,没忍住出言询问。
“什么毛毛?”莫名感觉阿兄跟痴汉一样,哪有毛毛?是说桑念的头发吗?那的确毛茸茸的。
“没什么,让登松烧些热水,等会儿我给念念换药。”斩厌并不着急让轻驹知道桑念兽身是只猫,念念自已恐怕都还不知道这事呢。
“登松不在,等下我去烧水,阿兄。”轻驹瞄了眼门外正和桑念同款晒太阳的步争,“墙上那货你从哪捡回来的?怎么感觉不是什么好人?”
“我什么时候捡过好人回来了?”脱口而出的话在视线触及安静乖巧的桑念时戛然而止,……现在这样说不对了,还真给他捡了个乖崽崽回来。
“也是流浪兽?那你知不知道他会用毒?刚我们去祭坛,他一下子就给大巫撂倒了,你都不知道有多熟练。”
“可以信他,”斩厌不算完全拿捏步争的底细,却也能确定暂时和那个水生兽人没什么利益冲突,真要说起来现在反而是他对步争图谋不轨。
“哦。”
“该拿的都拿了吗?”毕竟是自已养大的小丫头,轻驹的性格他了解,那是半点亏都不可能吃的,这次离开南丘肯定得来一场雁过拔毛。
“放心,不该拿的也给她拿干净了。”想到步争私藏的半截权杖轻驹没忍住又是唇角一抽。
说起来祭坛的东西大多都是阿兄从外面带回来的,轻驹说什么都不会便宜那群外人的。
这些年那几个老东西见到什么好东西就往祭坛藏,总是美其名曰说是替她和斩厌攒着等以后他们结侣成家的时候用,实际上都悄悄送给青茶用了。
还是得感谢小念念,“小桑”的死算是个引火绳,让他们下定决心离开南丘也给了他们离开的理由。
“今天阳光挺好。”斩厌语气微顿,手上动作轻柔而麻利,扶起桑念把人拥进怀里顺手又拿了层柔软的兽皮给她披上。
“是挺不错,阿兄你要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