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更大一些。
是很熟悉的气味和感觉,桑念认出来这就是照顾了她好几天的人,纤弱的手紧张的捏了捏兽皮,女孩没敢抬头。
凭借诡异的默契桑念明白了斩厌的意思,犹豫两秒兽皮落到了兽人掌中,而他手里的木碗被她接过来了,碗底垫着两层树叶,起到了很好的隔温作用。
桑念拿小木勺舀着饭慢吞吞吃着,隔着热饭上的白色水汽悄悄观察那只细心的兽人。
男人五官俊美中带着凌厉,棱角分明的脸颊上眉眼深邃,他在看着手里的兽皮,浓密的睫毛半掩着低垂的墨绿色眼眸。
披散的黑发很顺滑,头顶带着一串石块穿成的链子压发,垂落的两块绿宝石一样的石块恰好落在兽人眉心处,显得那双碧眸说不出的神秘美艳。
兽皮外的肌肉线条优美而不失力量感,用力时透露着野性美。
骨刀一划撕拉几声就裁好了形状,斩厌知道桑念在看他,克制着没有对上女孩探究的视线,不想惊跑她的注视。
兽人听着小姑娘吞咽食物的细微声音,扶着桑念握住她盘在身下的脚引导她把双腿垂下床,蹲下动作轻柔的帮人裹好脚,即便小雌性眼睛能看见了斩厌也没打算让她下地,万一磕了碰了后悔都来不及。
帮人穿好鞋后又洗了手觉得差不多了斩厌才抬头对上桑念一直没移开的视线,下一秒人果然眨了眨眼赶紧看着碗里的饭装作只是不经意看到他的模样。
斩厌可没给她机会,伸手就拿走了小姑娘手心已经吃空的碗,他算着时间在给她穿鞋的时候故意磨叽呢。
避无可避。
桑念没再躲开,发现斩厌在看她的眼睛大大方方的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这些天,真的很麻烦他。
也真的很感谢他。
如果那天斩厌没把她从火牢带出去,她现在恐怕只剩几根乱骨几点腐肉了,不管他是因为一时善心还是出于其他目的,他带给她的帮助都是真真切切的,命也的确帮她救回来了。
“桑念,我叫斩厌。”斩厌朝桑念说了一遍自已的名字,他想和更完好的念念重新认识一遍,如果念念能听见他一定得好好解释清楚他在南丘真的没有随便杀人,虽然杀的挺多的,但是那些人死的不冤枉。
“对不起,是我的错。”
桑念目送斩厌拿着碗出去的背影思索着他刚才的话,她以前没当过听障人士,不太擅长看口型。
没看懂,只隐约看明白了自已的名字和一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