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没关系，你平时督促我比这更紧。”王头头说，“你在健身房碰到人了？网上有你的照片。”

“可能吧，没注意。”孙莎莎说。

“男队比赛你要看吗？”王头头问。

孙莎莎点头，王头头对旁边发消息的柳二定招了下手，柳二定走过来。

王头头说：“你先上去，我一会儿来。又不坐一起，不用等我。”

“坐一起呗，莎莎给他留个位子。”柳二定笑说。

王头头笑骂了一句滚蛋。

“我走了，拜拜~”

孙莎莎一到看台，现场瞬间一片尖叫，叫声中夹杂着喊她名字的声音。

她坐到邱指旁边，教练队员们全在，比赛已经打完一局。

孙莎莎打了个哈欠，靠在椅背上寻找个舒服的姿势。场上的两个人她都很熟悉，对她们的打法球路都清楚，谁胜谁负也都一样。她一会儿咬咬嘴巴，一会儿弄弄头发。

只是位置空间狭小，靠了一会儿腰不太舒服，直着坐也坚持不了多久，翘二郎腿也是左右换了几次，右歪头看一会儿，左歪头看一会儿。

要是比赛氛围很胶着，孙莎莎看着看着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前倾，恨不得加入进去。她们打一个精彩的来回对抗就欢呼，完全投入到观众的角色里。

又是一阵尖叫，孙莎莎不知道怎么回事，左看右看，然后她被邱指扒拉一下，才看见镜头对准了她。她装作无事发生，端坐着不看镜头，几秒钟之后镜头切走。

男女队换场的时候孙莎莎出去上了个厕所，在后台碰到王金迪，孙莎莎向她表示祝贺。

王金迪笑着说谢谢，还谦虚了一下表示这站是状态好。

之后孙莎莎继续看男队比赛。

男队比赛对抗更激烈一些，孙莎莎和邱指津津有味地讨论，同时发信息和王头头闲聊。

王头头坐在她前几排，他和柳二定也在讨论。

孙莎莎进比赛场比他晚，他问孙莎莎在哪儿。

【在你后面。】

王头头的脑袋左右看看，没往正后方转。

【想看看你在哪儿都不行，难忍。】

【难忍也得忍，我能看见你，你好好坐着，看比赛。】

王头头没动，就是总看手机，发信息。

孙莎莎曾经把她们谈恋爱这件事儿比喻为地下工作者接头，如果是以前，可能要先学学电视剧里的电报或者摩斯密码，还要想个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