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想我,知道吗?”
孙莎莎说:“知道啦。”
王头头收拾好和孙莎莎回到队里已经是半夜,隔了一天就出发国外。
开始两天王头头在适应场地,除了训练时间都在给孙莎莎发消息,他何尝不是也更加依赖她了呢。
孙莎莎依然保持着自已的训练频率,训练之余回复王头头的信息,老杨说还要再等几天才能过来,白天和可可、梦姐她们一起吃饭回宿舍,晚上自已一个人扫个小电驴,这个时候特别想王头头,才走两天就已经很想他了。
王头头的第一天比赛时间刚好是孙莎莎的生日,早早就发了祝福信息“小豆包,生日快乐。”又托王曼曼订了大蛋糕和玫瑰花。
王曼曼和大家一起给孙莎莎过了生日,拿出了王头头给孙莎莎定的蛋糕和花,孙莎莎一时间又想哭了,但是太多人在,硬生生忍住了。
晚上孙莎莎和王头头视频,王头头笑说:“我告诉鱼姐,如果你哭了让她安慰安慰你,鱼姐说你没有哭让我放心。”
孙莎莎说:“其实想哭,但要是因为想你在大家面前哭了,我的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于一旦。”
王头头笑说:“小豆包真要变成小哭包了,为了小豆包的一世英名,咱先攒着,等我回来了悄悄在我怀里哭。”
孙莎莎说:“我才不会。”
王头头马不停蹄参加了两场比赛,孙莎莎也参加了一场模拟赛。
王头头回国,和孙莎莎再次见到面,已经差不多半个月了。
孙莎莎原本以为有老杨在身边,又经过了这么多天,而且每天都在视频,应该能很淡定了。
但是晚上孙莎莎和王头头悄悄抱在一起,才发现原来自已这么想他,就算自已不再那么孤单,就算自已闭着眼都能很清楚描述出他的样子,当他真正站在自已面前,诉说着对自已的思念,轻声安慰自已的时候,这么多天的情绪才找到释放的出口。
王头头嗡声说:“小哭包,别哭了,乖。”
孙莎莎抬头,破涕为笑,说:“你还不是一样。”说着伸手帮王头头擦眼泪。
王头头笑说:“我好想你,小豆包。”
孙莎莎说:“我更想你!”
王头头摇头“我才更想你!”
王头头和孙莎莎对彼此的思念就像一股寒气,在它无声无息侵入的时候根本不能察觉,察觉的时候已经深入骨髓、思念成疾,逃不开躲不了。
两人就这样捧着对方的脸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