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放在我兜里的?你能隔空置物?
头哥:自已想‘坏笑’。
孙莎莎把软糖咬几口吞了,习惯性地舔了舔嘴巴,双手抱胸,闭眼睡了。
王头头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孙莎莎的回复,戴上耳机闭目养神。
到了机场,王头头起先老实走在男队队伍里,过了一会儿没见有人跟拍,又四处看了看确认了一下确实没有,就磨磨蹭蹭地到了离孙莎莎一两米的距离,还拉着梁胖胖做掩护;怕有万一,还是没有走得特别近,也没有说什么话;孙莎莎看到他,他就朝她一笑。
梁胖胖老老实实当着他的工具人,让上哪儿上哪儿,这是他能给的最大的支持。
办登记牌和行李托运的时候,孙莎莎拖着她的两个大箱子,先把一个放到一边,吃力地准备先放上去一个。因为世乒赛过后就是新加坡,差不多要在外流浪半个月,所以带的行李很多。
王头头在孙莎莎后面隔两个人,他让梁胖胖帮他看着箱子,从旁边一个箭步上去,帮着孙莎莎放箱子,三两下就把两个大箱子都放了上去,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去继续排队。
孙莎莎办好了之后走到一边和陈梦梦几人站在一起,等着其他队员,脑子里回想着王头头一句话没说的背影,心中微酸。
一直到上飞机、下飞机、到酒店、到训练场,他们才不再通过手机对话,而此时比赛的节奏让他们无暇多想。
前两天还好些,一天只有一场比赛。
第三、四天,兼项所产生的密集赛程让他们一天要打三场比赛,而王头头在第四天男单遇上樊东东,遗憾止步;此时的王头头才真正体会到孙莎莎在东奥所说“那么近却那么远”的感受,孙莎莎握住他手的时候,他说:“真想再打一场。”
孙莎莎说:“下次赢回来。”训练的时候,故意和他打岔逗他开心。
第五天,王头头和樊东东的男双止步,接连的失利让王头头心中憋闷,更让他蓄着劲儿准备混双的半决赛和决赛。
第六天,混双半决赛成功拿下,孙莎莎的女双、女单两场半决赛也成功拿下,到晚上的混双决赛,已经是孙莎莎这一天的第四场比赛了,但她一点儿也不感到疲累。王头头问她,她说“我现在很兴奋。”他们对这场比赛势在必得,他们相信彼此。
击打乒乓球的声音是主旋律,浑厚和清澈的呐喊声是和弦,这是王头头和孙莎莎的完美配合而谱出的一首征战曲,他们慷慨激昂、大杀四方,摧枯拉朽般将对手的信念高楼夷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