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吓了一跳,待裴寂松开手后,他才委屈地说道:“父亲,孩儿实在是心疼您呀。那李玄翰行事风格本就难以捉摸,这唐王府的事儿又繁杂琐碎,稍有不慎,怕就会得罪于他,倒不如咱们寻个由头,推脱掉算了,也好落个清净。”
裴寂皱着眉头,在屋内来回踱步,神色凝重地说道:“你说得倒是轻巧,可你也不想想,那李玄翰如今可是唐王,深得太上皇的宠爱,连陛下都管不了他,他既将这唐王府之事交予为父打理,那便是对为父的一种信任,虽说这事儿确实棘手,但若是贸然推脱,那便是拂了他的面子,到时候他追究起来,咱们可如何承受得起?”
裴律师听了父亲的话,心中虽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但仍不死心地说道:“可是父亲,您这般为难自已,孩儿实在是不忍见您如此辛苦。或许咱们可以找个合适的借口,比如说您近日身体有恙,实在是无力再承担这王府的繁杂事务,想必那李玄翰也不会太过为难您吧。”
裴寂停下脚步,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还是太天真了。那李玄翰又怎会轻易相信这般借口?况且,就算他表面上应了下来,心里怕是也会对为父有了嫌隙,日后若有个什么事儿,难保他不会借机报复。为父在这朝堂之上多年,深知这其中的门道,有些事儿,一旦接手了,便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哪能说推就推呀。”
裴律师见父亲如此坚决,也知道自已的建议恐怕是难以实行了。他低下头,面露懊悔之色,轻声说道:“是孩儿考虑不周,给父亲您添乱了,还望父亲莫要怪罪。”
裴寂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安慰道:“罢了,你也是心疼为父,为父知道你的心意。这事儿啊,咱们还得再从长计议,想法子把这唐王府的事儿给办好喽,既能让那李玄翰满意,又能让为父少些为难,这才是正理儿。”
裴律师抬起头,坚定地点了点头道:“父亲,孩儿明白了,日后定当全力协助您,把这唐王府的事儿处理妥当。”
裴寂微微点了点头,望着窗外,心中暗自思索着该如何在这棘手的唐王府事务中寻得一条妥善的解决之道,既能让李玄翰满意,又能让自已不至于太过为难,可这又谈何容易,只觉眼前的道路依旧是迷雾重重,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裴寂欣慰地看了看儿子,点头道:“好,有你在旁协助,为父心里也踏实了些。”
说罢,父子二人便一同往书房走去,准备仔细商讨一番关于李建成和李元吉老部下的安顿计划,希望能借此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