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范阳卢氏不好惹,其家族势力庞大,在朝堂内外都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但是对于李玄翰来说还是不值一提,真的惹急了,李玄翰不介意灭了他们。
车队前方,程咬金骑在马上,脸色越发阴沉了下来,面对卢承欢那咄咄逼人的态度,他心中已然升起了一股怒火,可又强行按捺着,毕竟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引发了和范阳卢氏的冲突,那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
程咬金咬了咬牙,再次开口道:“卢公子,你口口声声说唐王得了机缘,可这终究只是你们的猜测罢了。就算真有什么机缘,那也是唐王的造化,你们这般强行索要,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我劝你还是莫要在此胡搅蛮缠了,大唐律,阻拦亲王车驾可是死罪。”
卢承欢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张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死罪?程咬金,你莫不是在说笑吧?这天大的机缘摆在眼前,你让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李玄翰独吞,那怎么可能!今天我卢承欢把话撂这儿了,李玄翰要是识趣,乖乖把那机缘交出来,咱们还能好说好商量,要是他敬酒不吃吃罚酒,哼,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程咬金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双眼一瞪,大声喝道:“卢承欢,你莫要欺人太甚!众军士,结阵,阻拦亲王车驾者一律杀无赦!”
卢承泽见气氛越发紧张,赶忙拉了拉卢承欢的衣角,小声劝道:“弟弟,咱们还是先别冲动,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家里那边怕是也不好交代呀。”
卢承欢一把甩开卢承泽劝阻的手后,那满脸的傲慢之色愈发浓烈,眼中透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然,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只见他猛地一伸手,“唰”的一声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剑,剑指程咬金,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我看谁敢跟我卢家作对!今日这机缘,我卢家是要定了,谁要是敢阻拦,休怪我剑下无情!”
那嚣张跋扈的话语在这山间回荡,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力,让在场不少人都心头一紧。
周围那些原本还严阵以待的军士们,听到卢承欢这般充满威胁的话后,脸上都露出了犹豫不决的神色。
他们心里清楚,这范阳卢氏可不是一般的家族,那可是跺跺脚都能让朝堂震三震的世家大族啊,得罪了他们,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虽说他们对程咬金忠心耿耿,也知晓李玄翰的身份尊贵,可在这世家的威压之下,难免会有所顾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手中的兵器都仿佛变得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