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他看看李玄翰,又看看尉迟敬德,焦急地在原地直跺脚,说道:“三殿下,您这可使不得呀,尉迟将军也是奉命行事,您这般作为,可如何是好哟!这要是让陛下知道了,那可不得了啦。”
李渊在一旁也是心急如焚呀,他既担心李玄翰此举会招来李世民更为严厉的惩处,又害怕尉迟敬德和程咬金会不顾一切地对李玄翰动手。
他赶忙走上前去,拉住李玄翰的胳膊,急切地说道:“玄翰呐,莫要冲动呀,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莫要因一时之气惹来大祸呀!”
李玄翰听了李渊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头,那眉头就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紧紧拉扯着一般,深深锁在了一起,脸上的神情满是悲愤与不甘。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直直地盯着李渊,声音也因情绪的激荡而微微发颤,说道:“父亲,可是他亲手杀了元吉,囚禁您逼迫您退位。”
李渊闻言,眼中也瞬间闪过一丝恨意,那恨意犹如一道冰冷的利箭,在眼底划过,可转瞬之间,又被无尽的无奈和深深的沧桑所取代。
他缓缓地抬起头,望着远方,仿佛那些痛苦的过往正一幕幕在眼前重现。
许久,他才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沉重而又绵长,满是对往昔的无奈和对当下局势的忧虑,轻声说道:“唉,我知道你心里头有怨气,玄翰呐,这些事儿确实是他做的。”
李渊顿了顿,又接着说:“可如今这形势,咱们要是和他们起了太大的冲突,对你我和大唐都没好处啊。”
但是李玄翰心中的杀意依然没有减少,那杀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在他的胸膛中肆意蔓延,炽热而又凶猛,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
虽然他觉得自已不能被这一丝执念影响,可每当看到尉迟敬德那副模样,那股杀意就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怎么也挥之不去。
而且一直强忍着不出手,对他的心念的影响越来越大,他只感觉脑海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不停地争斗,一个拼命地喊着要克制,一个却歇斯底里地催促着他动手。
李玄翰咬了咬牙,心中暗道:“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怕是真的要被这执念给吞噬了。”
当下不顾还在宫门前,直接盘腿坐下,开始调息。
他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已纷乱的心绪平静下来,努力压制脑海中的那一丝执念。
周围的人看到李玄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都不禁一愣。
程咬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他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