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和陆少游可能已经……总之,特别感谢你。”
“不必如此客气。”
她总是对他如此疏离又客气,秦镜洲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想到他今天过来的目的,他还是装出一副焦急而又担忧的模样问她,“你有没有看到宋清窈?”
“我等了她好一会儿了,她还没出来。今天我给你们这边打电话找她,她也没去传达室接电话,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宋清窈……”
宋棠眸光复杂地看了秦镜洲一眼。
想到今天下午,宋清窈跟赵井在器材室的火辣,她顿时觉得秦镜洲头顶一片绿,怪凄惨、怪可怜的。
她很同情他。
但有些话,她这位局外人不好多说。
她沉吟了片刻,还是轻声说,“宋清窈今天提前离开了,可能已经回去了。”
“提前离开了?”
秦镜洲眸中的担忧越发明显,好似他对宋清窈真有多痴情。
“她是生病了吗?怎么会提前离开?”
宋棠,“……”
她总不能告诉他,宋清窈会提前离开,是因为她跟赵井把他给绿了吧?
对上秦镜洲真诚、坦荡的眼神,她有些不忍心说出口,她也不喜欢多言别人是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倒是也没为难她,看到有别的同事出来,他又连忙问别人,“你们有没有看到宋清窈?我们约好了,今天晚上一起去买结婚用的东西,但我一直没能联系上她。”
那几位同事,看向秦镜洲的眸中,也满是同情与不忍。
毕竟,在他们眼中,秦镜洲就是被宋清窈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的可怜痴情男人。
但他们也不想他一直被宋清窈欺骗,还是颇为义愤填膺地说道,“秦副局,你别找宋清窈了!”
“她……她把你给绿了!她今天在器材室跟二流子乱搞,被大家围观了。”
“她跟那二流子连在一块儿、难舍难分的时候,还喊着陆旅长的名字……据说是陆旅长对她无心,她却不甘心,非要那二流子扮成陆旅长跟她上床!”
“你们说什么?”
秦镜洲精壮的身体猛然踉跄了下,一副如遭雷击、痛不欲生的模样。
他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用力抓住宋棠的袖口,颤声问他,“宋棠,他们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
“我和宋清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