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会不会。”
“如果会,就让玉儿教教臣妾;如果不会,臣妾教教玉儿。”
“好啦,我让玉儿有空来看你,不过玉儿还是个孩子,昨日在贵妃那里过夜,居然尿床了,这小子!”
“小孩子尿床很正常,臣妾给他洗洗就是。”
“好,明日让玉儿到你这里过夜,免得说朕偏心。”
“臣妾谢皇上。”
...
西院。
300多人被押解进入牢房,马成龙手下的伙计单独关押。
此时已经深夜,西院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刘玉走进牢房,沈青跟在身后。
牢房里,一个50多岁的老头儿和两个年轻的学徒扶着栏杆向外张望。
刘玉走过来,老头儿看了一眼沈青,又看了一眼刘玉,跪在地上喊道:“世子冤枉啊...”
“冤枉?冤枉你什么?什么冤枉?”
老头儿扶着栏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沈青说道:“这人是甘州商会的账房,也是马成龙的表叔,这两个是学徒,马成龙的远房亲戚。”
刘玉笑了笑,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让震远镖局押镖,你们勾结靖北侯截杀,然后以军车为掩护,把10万两黄金送入甘州商会,第2天再把10万两黄金混入兵部发出的粮草,送往云州城!”
“你们给靖北侯送钱,却把黑锅扣在了震远镖局头上,还要震远镖局赔偿!”
“马成龙已经被抓了,送进了刑部大牢,你们是从犯,先抓你们,再抓你们家人,一个都跑不掉!”
账房整个人傻了...这个事情明明做得滴水不漏,为什么刘玉知道?
“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聪明?不对,因为马成龙招了,不过他说主犯不是他,主犯是你,你和靖北侯有交情,都是你在幕后操控。”
沈青笑眯眯说道:“私通朝廷大将,按律法抄家问斩!”
账房急了,连忙喊道:“不对,不对,不是我,是马成龙,是他勾结靖北侯,是他做的局,我只是被迫参与的,我如果不参与,他会灭口的,不是我...”
身后两个学徒也急了,跪在地上磕头喊冤。
“不是我们,是马成龙,是他做的。”
刘玉摇头笑道:“马成龙说是你们,你们说是马成龙,本世子都糊涂了。”
“这样吧,沈青,你给他们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