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头也好?”
向问天好奇地问道,刘玉说道:“作坊里的工匠试了,差的5支命中,好的8支。”
“作坊里的工匠不是弓手,换做弓手,这命中率更高。”
“臭小子可以啊,啥你都会。”
向问天抬手敲了一下刘玉的小脑袋,刘耀脸色顿时变了,拍桌子起身,指着向问天怒道:“谁让你敲的,敲坏了咋办!”
“我没敲啊。”
“你还说没敲,我看着呢!”
“我就开玩笑敲了一下。”
“谁让你敲的!”
刘玉连忙起身,劝道:“没事、没事,开个玩笑,又不疼。”
“不疼也不行,这瘸子下手没轻没重的。”
“谁下手没轻没重,我舍得打玉儿吗!”
“都别吵了,好好吃饭,食不言、寝不语,都吃饭、都吃饭,别吵了,乖,都听话。”
好不容易劝住两人,刘玉看着他们吃完饭,各自回了房间,这才下桌回房。
两个50多岁的人,还得自已一个3岁的孩子哄,到底谁是小孩?
回到房间,刘玉继续修炼六脉神剑,兵器作坊全力开动赶制连弩机,韩枭带着老将巡城换防,准备应对大战。
第二天早上。
大理寺少卿裴行之和刑部主事温良走进西厢房,刘玉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饼。
“拜见世子爷。”
“坐吧。”
“谢世子爷。”
两人在旁边坐下,刘玉吃着饼说道:“这次来云州城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彻查十里坡黄金大劫案。”
“前两日平叛备战,今日得空,把这个案子好好审审。”
裴行之、温良呵呵笑了笑,附和道:“世子爷英明,李敬业叛逃,没人敢为他遮掩,应该是好查的。”
门外传来脚步声,御林军押着3个人进来。
“跪下!”
御林军呵斥,3个人跪在中间。
刘玉吃着饼,指了指中间的3个人,说道:“裴少卿,你是大理寺的,你来审。”
“微臣领旨。”
裴行之转头看向3人,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在军中何职?”
“小的王六,李家营弓弩营校尉。”
“小的郭有水,李家营骑兵。”
“小的高正,李家营步兵校尉。”
温良拿起纸笔,开始笔录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