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诬陷我。”
听这么一说,司法参军罗盛糊涂了。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案子突然变得复杂了。
“大人别听他胡说,这厮昨夜三更,借着看侄子的名义进入房间对我施暴,周围街坊邻居都听到了。”
罗盛皱眉,看向门口的人,问道:“你们谁是许氏的邻居?谁听到了?”
一个老头儿走出来,对着罗盛笑呵呵行礼,说道:“大人,小老儿昨夜三更是听到了叫声,可这小李是个读书人,平时斯斯文文的,不像做这种事情的人。”
罗盛大怒,骂道:“平时装得斯斯文文,关键时刻兽性大发,就是个衣冠禽兽!”
“来呀,先打二十大板!”
李文庆吓得磕头哭诉道:“大人明鉴,昨夜我听到侄子大哭,我哥就这么一个儿子,嫂子和邻居勾搭,我怕她弄死侄子好改嫁,担心才进屋看的。”
“还敢狡辩,来呀,打!”
皂隶上前拖住李文庆,按在凳子上,就要开打。
门口看热闹的百姓议论纷纷,有说许氏冤枉的,也有说李文庆禽兽的,众说纷纭。
案子扑朔迷离,杨贵妃皱眉,刘耀也很疑惑,分不清到底谁真谁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