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善心,尽管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也弄了一口棺材,我暗暗敬佩道。“嗯,直接开棺!” 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吹起晚风,虽然是热气,但是我的脊背还是冒冷汗,有些发凉,双脚不自然的发抖。 这种事我还真是第一次干,不像麻蛋这样天天接触。 撞着胆子和麻蛋抬起棺材板,我几乎是闭着眼睛的,我想,虽然已经僵化了,但是面孔总有多多少少一些损坏吧,我可不想看到残破的脸。“卧槽!” 麻蛋惊呼一声,吓的我两腿一缩,丢了铲子就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