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开凤一见女儿和丈夫又要争吵起来,连忙拉了宓舒一把,同时,又为难地看向宓青苍:“青苍,这会不会太仓促了?而且,以小铮的性格,从没出席过什么隆重的宴会,别到时候,叫人看笑话就不好了。”
她这话里又暗暗贬低了宓小铮,说她上不了台面。宓舒娇艳的脸上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她那个土包子,连酒都分不清楚,爸爸还为她办宴会,到时候就不怕丢了我们家的脸。”
宓青苍被她们两个一唱一和,说得眉心拧起:“那你们多帮着她不就行了?她好歹在阎文渊身边这么久,哪里有你们说的这样?我就要让整个华北市都知道,我们要和阎家联姻的事情。到时候,我们宓氏在华北市的地位可就今时不同往日了,有多少人会抢着和我们家做生意?你们可别坏了我的好事!”
明白过来宓青苍的意思,于开凤替他理了理西服领带:“好了,青苍,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你放心,我一定会办得很隆重,绝对不丢了我们家的面子。”
送走了宓青苍,于开凤脸上的笑容一下子烟消云散,转而露出的是浓浓的不悦和讽刺。她瞪了宓舒一眼,手指着她:“你还好意思在家里发脾气?要不是你没用,勾引不到阎文渊,现在这么风光的人可就是你了!”
连于开凤都开始埋怨自己,宓舒气得精致的五官都开始扭曲,尖叫了一声:“这怎么能怪我?都是宓小铮那个jian人太心机了,以前是我们小看了她。在宴会上,我一定要让她丢尽颜面,让她恨不得从地缝里钻出去!”
楼下的这些声响早就惊动了宓小铮,她悄悄地从房间里出来,站在楼梯口,将下面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想让她丢尽颜面?
宓小铮的嘴角轻勾,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
这个宓舒,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讨厌!
于开凤一边安抚着宓舒,一边无意间抬头,看见楼梯口的那一片裙角。她的心里一惊,看出那颜色的图案是今天宓小铮身上的裙子。
她不由有些担心,害怕刚刚宓舒的那些话都被她听见了,连忙开口:“小铮,是你下来了吗?”
没想到自己被于开凤发现了,低头一看,都怪身上这件裙子太长了。
不过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有什么可怕的?现在应该心虚的,应该是那对阴毒的母女才对。
宓小铮理了理睡得蓬乱的头发,微眯着眼睛,露出一副困倦的样子。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