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的自己叛变,她觉得,她还是可以再喜欢阎文渊一会的。
“睡醒了,几点了?”她趴在阎文渊肩头,有些慵懒的问道。
这个问题,让阎文渊浑身一僵。
宓小铮问道:“你怎么了?”
“下午一点。”阎文渊的声音有些悲凉。
“我居然睡了这么久?”宓小铮毫不犹豫的甩锅,“都是你的错!”
阎文渊无奈的亲亲宓小铮的额头,他没记错的话,今天上午有例会,自从进了公司,不管是在会议室里,还是开视频会议,他从来没缺席过这个例会。
可是今天,因为前一晚的纵欲,他,阎文渊,耽误了工作。
阎文渊捂着额头,忽然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堕落了,难怪回到京城,爷爷会让他赶紧回公司工作。
宓小铮不知道阎文渊在想什么,只是看他又叹气又捂着额头,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
“阎文渊,你没事吧?”
宓小铮想了想,有些迟疑的问:“你是不是纵欲过度,有点虚?”
阎文渊身体第二次僵硬,宓小铮以为是自己说对了。
“你呀,还年轻,要多注意身体。人家网上都说了,年轻时候太过挥霍,以后年纪大了会不举的。”
宓小铮还在念念叨叨,完全没注意到,她身边的男人,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宓小铮。”阎文渊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
“嗯?”宓小铮停下唠叨,天真无辜的看着她。
“我没有纵欲过度,
也一点都不虚。”阎文渊一字一顿的说。
“嗯嗯。”宓小铮敷衍点头,拍拍他的胸肌,“我知道,这样的话题不太光彩,你不用害羞的。”
阎文渊:“……”
他翻身压住宓小铮,决定用实际行动证明。
他没有纵欲过度,更加没有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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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钟,宓小铮觉得自己像是一块被人用了五百年的抹布,摊在床上,用铲子都铲不起来的那种。
她趴在床上,心中充满悲愤。
好想诅咒阎文渊这个混蛋肾虚啊,可是想一想,万一阎文渊真的肾虚了,到时候哭的或许就是她了,宓小铮就感觉自己更悲伤了。
阎文渊换好衣服,站在床边,像是个证明了自己战斗力的英雄。
只是,往外走的时候,脚步有点慢。
说真的,胡闹了一天一夜,就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