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泪。
“宓小铮使劲各种手段吧阎文渊从我身边抢走,还威胁我,说如果我敢不听他的,不放下我和阎文渊之间的感情,她就会把其中的事都曝光,我是身系家族,我背不起这样的舆论压力……”
她冲着镜头和话筒倾诉着自己已经编造好的谎言,像是小学生背熟的课文一样,一字一句都诉说着自己的不幸,与无助。让人怜悯。
她的方法也确实奏效了,因为那些狗仔从来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相机拍到的,从来不会自己从客观的角度深入思考这个问题。
新的一天,宓小铮却好像还活在昨天的记忆中,因为她还是坐在窗帘边呆呆的望着那从遮着的窗帘中射进来的一道阳光,她不敢出去。她不敢……
出去可能被那蜂拥而至的人们撕烂,这样还不如躲起来,就在这儿。
宓小铮穿的严严实实,戴着墨镜,遮住她那不忍看外面的世界的无辜的目光,一个黑色的口罩,也挡住她那清秀的小脸,她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狗,悄悄的开了门,她的一只脚刚踏出家门,就又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像是被追杀是的,慌忙迅速的钻进了贺天庆的车里。
贺天庆一脸惊讶的看着心魂未定的宓小铮,不禁笑了出来,帮她摘下了口罩,悄悄说了句:“怎么啦?有人追杀你啊。”宓小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把脸贴在车窗上使劲往外张望这四处看。
没有看到她害怕的记者,她才拍了拍胸脯,摘下了墨镜,冲贺天庆说:“追杀?差不多,而且是要赶尽杀绝的那种追杀,我已经憋了好几天了,在屋子里闷着,感谢你能把我带出来透透气。”
贺天庆一脸懵不知道怎么回事,宓小铮告诉他是被记者的纠缠搞得头都大了,贺天庆笑了笑说:“没事,别太在意那些,过阵子就没事了。”
宓小铮瞥了瞥小嘴说:“那是因为话筒相机没有冲着你,你才觉得没什么,我真的要害怕的准备在房子里再也不出来了。”
贺天庆转了转方向盘,等汽车转过了这个弯,冲着宓小铮说:“人红是非多,哪个明星没有绯闻呢?如果都像你一样,被这么几句话就干扰到再也不出门,也太夸张了吧?”
宓小铮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信服的微微点了点头,其实真正能让宓小铮走出舆论的还是她自己,闷了好几天,自己也知道这样做实在不值得。正好今天出来是个好天气,许久没有阳光的心情,今天也拿出来晒了晒。
“你这是要开车带我去哪啊?”宓小铮伸了个懒腰,轻轻地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