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谥号的。
但陈蕃却是力排众议,最终将其定了下来。
在他看来,虽然刘志在世之时,做了很多荒唐事,最后还发动了党锢之祸,使得宦官势大、弄的天下民不聊生。
但从侧面角度来说,刘志却也并非一无是处,不说诛杀梁冀,单就其大胆启用段颎平定羌乱,保住了帝国西北疆土来说,就足以极大的拉高刘志的水平。
“瑕不掩瑜,功过分明,怎可因过而盖其功?”
面对陈蕃的质问,一众大臣也是无法辩驳,这才将刘志的谥号定为了“桓”。
辟土服远曰桓,克敬动民曰桓!
定这个谥号,一是承认了刘志在位期间,于军事上取得的成就;二是暗讽刘志,如齐桓公那般前明后昏。
了解到前因后果之后,窦妙最终也同意了大臣们的提请。
虽然未曾得到过刘志宠幸,但好歹也是自已的丈夫,能得此美谥,也不枉夫妻一场。
大行皇帝的庙号、谥号均已定好,接下来就到了瓜分权力蛋糕的时候了。
受父亲窦武的影响,窦妙对于党人也是颇有好感。
因此,除去拜窦武为大将军之外,陈蕃也被拜为太傅,统领外朝百官,其余如尹勋、刘瑜等人,也先后被提拔任用。
至于党人被禁锢一事,人们也很是默契的没有提及。
毕竟大行皇帝刚刚驾崩,紧接着就要废其生前诏令,难免会被世人传闲话。
反正党人如今已经重新抬头,党锢早晚也是要解的,也不必急于一时。
眼下,最为关键的,还是要议立新君才是。
窦妙抬眼看向群臣,“宗正何在?”
“臣在!”
人群中,一名长着国字脸的男子站了出来,其手中还捧着一卷宗室族谱。
此人姓刘名陶,乃是济北贞王刘勃的后人,属汉室宗亲。
年轻的时候被举为孝廉,在刘志登基之初,曾公然上书弹劾梁冀的种种恶行,后来宦官作乱,他又领导了三万太学生大游行,将唐衡等人拉下了马。
后来朝廷财政困难,又有人曾提议改铸大钱的办法,遭到了刘陶的驳斥,并指出:“盖民可百年无货,不可一朝有饥,故食为至急也。”
由此可见,刘陶乃是一位忠正刚直,且颇具大才之人。
窦妙冲着刘陶点了点头:“卿可查阅一番,大行皇帝近亲者几人、年岁如何?”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