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来不及多想,急匆匆地向急诊室跑去路上,她不停的问道:“他怎么会受伤?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在哪里受的伤,伤到何处……”
我一句话没说,她却问了一堆,看得出她是真的关心宋澜。
怕是也余情未了。
但对于这些问题,我无从作答,“我刚刚接到钟碧萱的电话,所以宋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我们赶快过去吧,先把人救回来再说。”
“这怎么会,他怎么能躺在医院里?”庄抒哭了,“他这个人就是活该,我之前就说过,别那么贪心,也不要不择手段地想要得到一切。”
“可是他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报应来了,肯定是被人给报复了。”
“我要给急诊医生打电话问问清楚,我等不了了。”
说着,庄抒就拿出了电话。
难怪她会着急,妇产科一般都是孕期女性,很少有急症。
所以距离抢救室隔着两层楼,就像掌控着生死一线。
我拉住了庄抒哆嗦的手,“还是我来问吧。”
随后,我转身来到病房区,拿过内线拨了出去,“你好,我是妇产科萧严,刚送来的病人怎么样了?”
“他叫宋澜,受了伤。”
“萧医生,很遗憾,他脑部受到了重创大出血,我们无能为力。”
我满脸骇然,电话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庄抒轻轻拉了拉我,问道:“小严,他们怎么说?”
美目中盈满了泪水,还带着丝丝期盼。
此时,我脑海中嗡嗡作响,还一度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根本没有听到庄抒在问什么。
直到胳膊上出传来一阵刺痛,我这才霍然回神。
“小严,你说啊,快说啊。”
庄抒掐着我的胳膊,连连追问。
“嗯,他死了。”憋了许久,我口中呢喃。
“什么,不可能,你骗我。”庄抒的情绪处于崩溃的边缘。
她近乎于疯癫地抓住我,“不,这一定是假的,我不相信。”
“他那么顽强的一个人,怎么会死。”
庄抒的脸上煞白一片,娇躯不停地颤抖着。
“你,你不要这样。”我不知说什么才好。
连我都觉得这一定是场梦境,两天前还在电话中和我谈笑风生的人。
怎么一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