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
真照这个势头下去的话,迟早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范滂随即解释道:“太尉,您有所不知,那张成靠着占卜之术,与诸多宦官皆有联系,他此次杀人,定是受了宦官的指使。”
听到此事与宦官有关,陈蕃顿时拍案而起,“好一帮奸宦,竟敢如此大胆?”
其余党人见状,脸上尽皆闪过一抹喜色。
又一名党人起身道:“太尉,那些宦官为了对付我等,竟雇凶杀人,已然是不择手段了。
此次若不能予以严惩的话,我等日后,恐难自保矣!”
“是啊太尉,此次绝不可轻易放过!”
“还请太尉为天下万民,主持公道啊!”
一众清流党人,也纷纷起身,请求着陈蕃能够主持公道。
此时,已经没人关心张成到底是为何杀人、目的何在了。
他们只知道,这个张成必须得死,唯有如此,方能震慑那些低下群体,继续保持他们士人的地位。
这是路线之争,没有丝毫可商量的余地。
随后,陈蕃也依众人之请,派人联系了司徒胡广、司空周景,然后三公府的的名义,将张成转到了廷尉府,并判了凌迟之刑,于明日行刑。
杀人命案,属外朝事务,属三公权职之内,倒也不必请示天子。
因此,判决一出,一众士人学子,也是立马欢呼雀跃起来。
第二日一早,无数士人学子便赶到了刑场,准备观摩行刑。
临近午时的时候,五花大绑的张成,也被带到了刑场中央。
一名负责行刑的老者,正轻轻的擦拭着一柄锋利的小刀。
面对如此情形,张成面上不仅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忍不住笑出了声。
“大胆贼人,死到临头还敢发笑?”
“哼,果然是丧心病狂之徒,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该死的家伙!”
眼看张成居然在那笑了起来,周围的一帮士子,也全都咒骂了起来。
“哈哈,我笑尔等,一个个虽自诩清流名士、为国为民,但实则却是一群是非不分、阴险狡诈的小人。”
“他们殴打我的时候,你们在哪?”
“他们砸我饭碗、将我逼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你们又在哪?”
“现在我忍无可忍,将欺负我的人杀了,你们一个个又跳出来了,不觉的可笑吗?”
“就因为他们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