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瓜子就扇了上去,直接将其扇倒在地。
尚未回过神来,就听曹嵩怒骂道:“你这狗东西,是怎么办事的?
这大冷的天,为何不让他们穿暖和一些,真要冻坏了人,你去给老子做工吗?”
“啊?”
那管事捂着脸,愣愣的看向曹嵩,不知自家这位家主这是在抽哪门子疯。
“过去的时候不一直都是这样吗?冻坏、冻死了,再换人就是。
这可都是您说的啊。
这怎么突然说变就变了?”
管事心里委屈,却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叩首请罪,“请家主恕罪,是小人疏忽了!”
曹嵩脸色一缓,“行了,快去给他们找些厚实的衣物过来,然后再弄些热乎的吃食!”
“喏!”
管事答应一声,然后带着手下的人,急匆匆的去准备衣物吃食去了。
“都是手下人办事不利,伯渊先生还请多多担待才是!”
曹嵩也一脸歉意的朝着王潜解释着,生怕会坏了自已的形象。
“曹家主不必如此客气!”
王潜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士、农、工、商!
从字面的上来看,工匠的地位似乎要高一些,但这终究只是字面而已。
这就好比农,人们之所以将其排在第二位,难道是真的尊重农民吗?也不尽然吧?
人们在读书时,可能会念作者的好。
可又有谁见过,人们在吃饭时,会念农民的好?
归根结底,人们重视的只是农业,而非农民这个群体。
工匠也是如此,人们看重的只是那些产品,至于制造产品的“人”,谁会在乎你是谁?
尤其是在这个手工业被视作贱业的时期,诸多匠人不仅是劳役的首要人选,更有甚者直接被人收为匠奴,世代为人效力生产。
匠人受到的剥削程度,几乎与那些佃农持平。
想要改变这一现状,确实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扭头看了一眼皇宫方向,王潜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我的好徒儿啊,就让咱们一起来改变这个世界吧!”
进入庄园之后,王潜并未急着开始动工,而是先行画起了图纸。
身为一名历史老师,类似于天工开物一般的书籍,他可没少读,更是经常观看一些古法技艺的视频,对于需要用到的工具和相应的制作流程,不说手到擒来,却也是无甚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