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还要继续抬抬杠,刚要说什么,自己又咽了回去,“呃…嗯,嗯…算是吧…”
我一瞅,得,大飞这鼻子灰碰的,唉,忒没必要了。
看我们几个在那白扯,沈莉起身一抹嘴。
“嗯,好啦,好啦,你们也别在那瞎逗闷子了,你们男的呀,哼,都是一德行。”说完低头开始归置自己随身带的东西,准备撤。
我心说,得,唉,沈大美女这气势一上来,一句话给盖棺定论了。不过我和大飞倒没啥,呵呵皮惯了。就是,可惜了了旁边儿的刘儿和罗放警官了,这一句话,男的都一德行,没成想给他俩也勺进来啦,唉,下意识瞅了眼他俩,各个屁都不敢放一声,不免苦笑不已。
“走不走?”沈莉继续提高分贝喊道。
本来是鸦雀无声的氛围里,大家也不知道哪来的默契度,异口同声,“走走!”
大背头送我们下了卡座区,径直走向了大厅,不一会便来到了客人衣帽间的区域。
“沈大队,我去给您叫刘老头去啊!”沈莉示意点头,眼见他又扭搭扭搭着大屁股小碎步地冲向了卫生间那边。
说实在,我自己也纳闷,回头看着毛妙妙在台上婀娜的身姿,怎么也难以想象,这俩人居然是一对两口子。我的妈呀,这几年北京城都什么样了这是…。
等刘老头的时间里,我和沈莉又看了看闭路监控的探头点位,嗯…,确实是这边基本都是死角了,不但探头少,且大部分都是冲着舞厅内的方向。心里这个骂,这背头,扣死算,多装几个探头能死么,这不,真出事了不是。
此刻,大飞突然不知从哪蹿过来,悄悄摸摸地塞了我一纸条。我瞅瞅手里的纸条,是被折成了一个三角形硬邦邦的那种小时候折钱的方式。透着难拆结实。
看完抬眼冲大飞扬了下头,意思是,你他妈神神秘秘地搞什么声东击西呢跟这儿?
大飞没话,拼命给我挤兑眼睛,看我一眼,又看向了舞池一眼,头左右摆弄好几回。
大飞我是了解的,毕竟我俩是发小,瞅他这架势,必定发现了什么隐情不方便直说,否则以他这嗓门子,和直肠子早就吵吵出来了。看来其中有事儿。
我冲他挤了下眼睛,告诉他明白了,揣好了纸条。沈莉突然站了过来,看我眨眼睛,就说,“怎么,大帅,迷眼睛了嘛?来,跟你看看,吹一下就好了。”
我一怔,“我去,人吓人吓死人呀,你走路没声的嘛?”我转头看着她,魂儿差点没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