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也不会多问。”他看了眼雅萍。
说实在的,真没想到亚洲会带头答应下来,这么给面子,心中暖流升腾。我知道他们违规继续瞒报也冒着巨大的纪律风险。
他接着说,“但短短三天,以我经验是太紧张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们手上也有很多地下线人资源,联系打听下情况,一旦有消息马上通知你们。”
“感谢啊!这次欠你们一个大人情了,如果事情解决,必当报答!”说罢拱手示意。
我们把车征用后没有再回火车站,而是去了另个地方,因为那能找到我的老战友绍国华。那家伙估计想必也正期待着我过去呢。
邵国华大我两岁,在云南是我们连政委,也是名优秀的机修师,退伍后据说开了家修车场,我还是第一次去。因我俩同姓,我们连总被戏称邵家连。
去邵国华的车场路上,我开着车,脑子回想着火车上的一切,是何时动的手?我拧紧眉头思索着,不免头疼不已。决定晚上还是先给大飞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