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亚洲边走边大声说,生怕听不见,雅萍也默默回视点着头。
“数以百万打工者不远万里而来,但我们一时间哪里又有那么多就业给他们呢,突然这么多人聚集这里得吃得喝,有工作则已,算是幸运了,但大部分都像他们无家可归。”他指了指一群靠在一起的农民工。
这些农民工三两靠在一起,倚在自己的行李编织袋上,有的打盹休息,有的翻着报纸或书什么的,像是在等着什么。
“他们在等什么?”我问。
“摆在他们面前只有两条路,一个是联系好了工作解决好住处,一个就是被当地派出所遣返原籍。
“遣返原籍?”
“对,我们都习以为常了,更多的人如果不走便是社会隐患。有些人不甘心回去,那么就跑就逃,就会犯罪。”亚洲接着说。
“就连当地的公安也是苦不堪言,这里看似繁荣,其实已经沦为广州市民眼中的一块不祥之地,有句话,当地人怎么说的,如果你不是那蹲点的小偷、劫匪或巡逻的联防,最好绕着流花区火车站走,那里盲流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