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高闻言后,再看了一眼眼前这座宅子,顿时道:“李左车,究竟是何等事?还不从实与本公子道来。”
李左车脸上顿现喜色,但是,由于深埋着头,躬身施礼,赢高没有看到。
“公子,据黑冰台调查,此事,当属咸阳府令所为,根据推测,应是咸阳府令为结交廷尉大人,投其所好,是以,一直以来,屡屡刻意为难于韩氏一家。”
赢高闻言,又思及历史上曾有一言,说道是李斯毒酒暗害韩非,思至此处,赢高神色微凝。
转而望向熊韵道:“韵姨,不知韩非·子,究竟是何等回事?”
孰料,熊韵闻言后,竟是抿嘴一笑:“公子勿要多心,先夫,民妇知之甚深,若是李斯要以毒酒害他,自不能成事,先夫之道,集百家之大成,向来心高气傲,然则,自至秦后,屡屡不得志,先夫已是怒极,再因姚贾之故,虽有诬陷成份,但亦是先夫一劫,可惜先夫,一生铮铮铁骨,自不肯受那蒙曲之冤,老妇人虽然未曾亲见,但以先夫智计,谁人能害得了他,只是可怜他不堪其辱,于狱中自尽罢了,老妇人虽然寡居,然却亲眼目睹先夫之尸身,确系自尽而亡,公子不虞多滤,否则,依老身那次子性情,断不肯此事善了。”
赢高闻言,继续问道:“那韵姨,若非如此,又何来后来之事。”
熊韵嗤笑道:“朝堂之中,尔虞我诈,老身虽久不居宫,但是先夫亦曾多次有言,李斯此人,诸多皆因先夫之势,成就今日之功,皆因姚贾一事,李斯自觉愧对先夫,故此,老妇一家,亦因李斯,才能够侥幸至今,然,庙堂之上,飞谋钓谤、相互攻讦,不知谁人,竟然传出了是李斯毒害先夫,料来是府令可能为了托庇于李斯,更或者更深一步……”说到此处,熊韵停住了话语,而是双目紧盯着赢高。
“更可能是为了转移视线,而故意陷李斯于不义,造成李斯毒害师友的事实,既定李斯伪君子之计!”
熊韵闻言,双眼顿时放光:“公子才思敏捷,若非先夫早逝,定与公子把酒言欢!”
赢高连忙拱手道:“韵姨过誉了,既然事态已明,那诸事,韵姨可否放心,尽皆交给赢高处理?”
熊韵竟自叹道:“先夫当年,向来不喜他人帮助,若非大王礼遇,而李斯又多次以先夫之理论,在大秦诸多礼遇,先夫亦不会……”
话音至此,竟然双目含泪,哽咽着道:“今日得见公子,实乃大秦之幸,万民之幸,更是韩家之幸,民妇再次拜谢公子!”
这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