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高叹道:“无怪乎尔在等朝堂之上,如此不得志了,竟然连让被围困于马车之上的我,一见都不敢,还有何脸面,立足于朝堂之上。”
而马车内的四位军部大佬,则是神色疑惑的望向了赢高。
赢高则是脸色微笑,摇了摇了头,示意四人继续听下去。
而赢高话已经说到了此处,人群之中,三个人,则是缓缓的走了出来。
为首一人躬身嘶哑着嗓音道:“君侯何苦非要为难吾等,能够恭送君侯,已是吾等大过,君侯何故、何苦如此?”
另外两人亦是齐齐躬身道:“臣等躬送君侯上路。”
马车旁的赢高则是长长的出了口气道:“想来,朝廷之中,亦仅有尔等四家够胆行此不讳之事了,怎么,尔等就不怕咸阳一旦事变,尔等亦将家灭族亡么?”
为首之人再次嘶哑着嗓音道:“君侯过虑了,咸阳之中,此刻已经乱做一团,何人还尚能顾得吾等三人在不在府中?”
赢高闻言则是哈哈大笑道:“隗状、隗丞相、内史腾内史尚书、王戊王尚书,尔等三人,就如此的迫不及待么?”
三人闻言,顿时骇然大惊。
“尔等三人若是此刻不跳将出来,本君侯还尚不能如何尔等,然,尔等就如此迫不及待的赶来送本君,若是本君不与尔等一些颜色,朝堂之上,尽皆以为本君好欺了。”
三人各自相视一眼,眼中凶色闪过,各自一把扯下了面罩。
隗状上前道:“君侯确实不凡,如此隐密之事,君侯竟然能够凭空臆出吾等身份,但是,君侯之所为,已经将吾等晋身之路堵死,是以,若君侯不亡,吾等终身将再无希望。”
赢高开口道:“内史大人亦是如此么?韩人就如此相信你这个灭韩之人?”
内史腾则是接口道:“君侯尚知是本人灭韩,然,灭韩之功,大王未能封我其功,再之,君侯改革,我仅得一区区户部尚书,军政分离,终身再无立功希望,君侯如此断人后路,就不曾考虑过今日之劫?”
而赢高则是不再理会内史腾,“王戊尚书又是为何?”
“君侯,我与内史大人一样,均是来自军中,姑且不说军政分离,断了吾等晋升之路,只说礼部,此等蝇营狗苟之部,哪里是吾等武将之所在,然,君侯尚以为晋升吾,就当感激涕伶不成?”
而车厢之内的赢高则是再次一声长叹:“唉……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啊,既然诸位如此一心躬送本君,那么,本君送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