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啊!沈大师不是跟你说这个血符不能洗掉吗,等见了她再洗呀!” 厉寒霆淡淡道:“已经第三天了,再不洗我剁手的心都有了。” 天知道这三天他是怎么过来的,每次洗手都是拿棉签一点点擦干净,再戴上一次性手套,每隔十分钟换一个。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是个无神论者,怎么会允许沈晚用血在他手上画画,多不卫生啊。 但是一想到她说的气血不足还给他画符,他就有种狠不下心擦掉。 一忍再忍,三天终于过去了。 他不但要洗,还要把搓到手脱皮! 。。。。。。 后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