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来！”

“呵。”

昏暗的车内，白鸦的表情让白千羽看不清，但是语气之中的不屑却半点没有掩饰，“老爷子对你很失望，以后您还是少出来丢人现眼，咱们白家丢不起这个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千羽愣住了，整个人慢慢变得僵硬，她、这是要被放弃了吗？

不，绝对不可以！

“您自己怎么想都可以，这是老爷子的意思，您多休息，对您自己好，对白家也好。”

之前在白千羽面前的谦卑仿佛是肥皂泡泡，白千羽轻轻一戳都破碎了，只剩下迷幻又残酷的现实，她迷蒙的看向副驾驶座上，只能看到白鸦冷酷的侧脸。

可是，这还能有什么意思呢？

白千羽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往日嚣张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考虑过有朝一日自己会面对这样的处境，更没有想过，自己曾经觉得无比可靠的人会这样对待自己。

“白鸦，我对你不薄。”

“那又怎样？我是老爷子的人，辅佐您也只是听从老爷子的安排而已，您奖赏我的那些东西也都是从白家拿的嘛？白家的东西，全都是老爷子的所有物。”

……

白千羽痛苦的捂着胸口，沉重的打击让她的喘息有些困难，她想大口大口喘气来获取更多的氧气，但是白鸦没有因为她表现出来的脆弱就停止打击她。

“对了，你找打那两个人太没用了，想知道我是谁，你可以直接问我，或者胆子大点去问老爷子。”

从“您”到“你”。

白鸦亲手撕碎了为了迷惑白千羽制作的所有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