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大头怎么不说话啊,之前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莎莎你回来了某些人就踏实,我都快被他的怨夫脸折磨疯了。”柳丁每次调侃大头可谓首当其冲。
“确实隔老远都能感受到一股怨气弥漫。”王曼曼说。
“妹儿,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度日如年,真应该给你录下来。”梁胖胖对孙莎莎说。
王头头一点儿不介意,一副你们随意的模样,大家说够了,也放过了他。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们这样分离是常态的,都像他那样儿,早不用活了,是不是大胖?”柳丁对着梁胖胖一顿挤眉弄眼。
这话深得人心,连龙队都不自觉点头。
王头头嫌弃道:“你咋那么会说呢,你别打球了,去说相声得了。”
说笑着众人一齐出了训练馆。
孙莎莎一回来,王头头就像狗狗见了肉包子,舍不得松口一点儿。
上训时看,休息时看,吃饭时看,下训还看。
有时候以捡球为借口,有时候以过路为借口,有时候以讨论球为借口。
要么送个水,要么递个毛巾,要么给打个饭,要么提个包,要么给个水果小饼干。
虽然以前也这样,现在却更为腻歪一些,虽然每天练球之外的时间不多,但架不住王头头花样多,就一个小饼干,一周都不带重样儿。
孙莎莎拿在手里,好奇问:“头哥,你怎么买这么多啊,难怪你每天都在拿快递呢。”
“睹物思人知道不,想着你买的,你回来就有得吃。”王头头说。
孙莎莎表示不解,说:“我们一天视频好久呢,还需要睹物思人?”
“能一样吗?现在你每天就在我眼前,视频就那么一会儿,而且还是个冷冰冰的屏幕。”王头头一脸伤心“嘴上说着想我,心里却一点都不想我。”
“你说不想就不想呗。”孙莎莎说完耸耸肩,才不惯他臭毛病。
王头头被孙莎莎一气,板着脸回桌练球,知道小豆包故意的,不一会儿自已又好了。
孙莎莎晚上给自已加训,始终觉得迟些过来,自已训练得少了,王头头陪着一起。王头头把毛巾递给孙莎莎,自已也擦汗,又拿出一包饼干撕开了吃。
孙莎莎坐在球桌上晃着腿吃着王头头喂到嘴边的饼干,王头头站在她前面。
“小豆包,你怎么不戴戒指,那天我去领车都戴了。”
“戴着不方便,以后出去玩儿的时候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