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行,不过我们得分开走。”孙莎莎说。
“你拿衣服的时候我先出去,然后在里面等你。”王头头说。
“好。”他的胸腔一震一震,孙莎莎感觉他的声音像从胸前直接传到她的脸庞,而不是从头顶飘下来。
“姜茶我给你放一半在这儿,上训前喝一杯,我每天带一包,在那边让邱指或者肖指帮你弄。”王头头说。
“好~”孙莎莎推开王头头,“你回去吧,好好睡觉,晚安~”
王头头依依不舍,“我再陪你一会儿。”
“我好多了,真的,走吧,拜拜~”孙莎莎推着王头头。
王头头不动,杵在那儿像电线杆子,只是这根杆子长了一张笑脸。
“那你背我去刷牙,刷完牙把我背回来就回去。”孙莎莎歪着脑袋看他。
“成交。”王头头转身背对着她,她趴上去。
孙莎莎被王头头严格监督身体状态,腿上有一块淤青被他看见,她告诉他是早上不小心嗑的。
孙莎莎告诉他之后,他的眼睛说:“一会儿不看好你都能撞上。”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句话,‘猪撞树上了,我撞猪上了’。
上场前,王头头给她几块巧克力或者几块糖,又或是威化小饼干。
赛后换完衣服,要被他监督着喝红糖姜茶。
孙莎莎说:“我已经好了,没一点儿感觉,每天喝一包吧。”
毫不意外地被王头头否决掉,她也不再做无用地挣扎。
换衣服再喝个茶,回去的时间肯定得晚,孙莎莎想。
“你是不是把换衣服的事差点忘掉?我等了你一会儿,你过去坐下了我才坐下,老袁提醒你,你才想起来的吧。”王头头左眉毛上挑,右眉毛懒散地呆在原地。
“是忘了。”孙莎莎面不改色地说。
“为什么二十出头的你记忆力能差成这样?”王头头疑惑。
“不知道。”孙莎莎说,然后她好奇:“你拿的什么出来的?”
“裤子。”王头头说。
“哦~”孙莎莎说,“没毛病。”
然而两天过后,毛病来了。
孙莎莎见他还穿着短裤,问:“你今天拿的什么?”
“穿着呢,衣服。”王头头说,抬手示意她,“边穿边出来的。”
孙莎莎瞪圆了眼睛,“这和不拿有什么区别,衣服是在外面不能穿吗?你还边走边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