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信还有后半部分,”我指着散落的文件,“但被人撕掉了。” 苏远安皱眉:“被谁?” “我怀疑是陈志明,”我说,“他在被抓之前打碎了很多仪器,也许就是为了销毁这些证据。” 正说着,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周密,”苏远安立刻站起来,“行动进展如何?” “不太乐观,”周密的表情严肃,“陈志明在押送途中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