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连着的打击刺激和背叛,早已经让我麻木。 面对这样的结果,我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一切本应该就是这样的,不被爱的人永远都不被爱,我已经没有了抗争的想法。 我乖顺地点头:“好,听父亲的。”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阵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看谁敢赶我儿子走?” “妈?” 我欣喜回头,就见远在欧洲疗养身体的母亲居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