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忠从床上艰难的坐了起来。在伍世海那里虽捡回了一条命,但是面对对方狠毒的拳脚相加,恢复到还能动,实属命大了。
赵小舟开门走了进来,看到他自己爬了起来,紧张的把手里的碗放在桌上,过去扶住了他:“爸,医生说了让你不要乱动,会影响伤口愈合的。”
给他垫了下枕头,关心问道:“伤口还疼吗?”
“今天好像痛感没那么大了!”赵仁忠说道。
“可能是安澜给的药起了作用吧,才服用了几天,效果显着啊。”赵小舟端来了桌子上的药,“来,爸,再喝一副试试。”
赵仁忠端起碗一口把药灌了下去,看到他那猛劲,赵小舟又紧张了起来:“爸,你慢点喝,别呛到了!”
“没大碍,都喝了几天,习惯这个味道了,早喝早点好。”
“你这是什么歪理啊!”赵小舟把碗放好,无奈地说。
“这次真的多亏了安澜的救治啊,还给我们找了这么个安全之处!想想自己之前对出版社的所作所为,惭愧!惭愧啊!”赵仁忠一脸自责。
“爸,现在不要说这些了,你也是被迫而为,相信安澜,相信社长,他们都会理解的。”赵小舟宽慰道。
赵仁忠惆怅道:“唉!希望这件事能够尽早结束吧。不然我怕我这把老骨头会吃不消啊。”
“安澜已经在想办法了,爸你就安心养伤吧。”
“希望大家都不要被我的事所牵连到!”赵仁忠在心里祈祷着。
文应科端庄地坐着,“老邓啊,我们两社之间,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在我这里弯弯绕绕了那么久,现在可以说说你此行的真实目的了吧。”
在他正对面坐着的是鸿图出版社社长邓晋中。
“老文,我看你真的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推了一下茶几上的合同,“我今天带着他来,难道目的还不明显吗?”
“你挖走了我的人,我没跟你算账,你倒先找上门,来我这里恶人先告状了。”文应科沉着应对。
“商场如战场,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邓晋中也平静回应。
文应科不为所动,“那现在是想怎样,要跟我撕破脸皮吗?”
“如果你不同意,这个办法好像更能快速解决问题!”邓晋中冷哼一声。
“那如果我还是坚持我的立场呢?”文应科将了他一军。
“那我只能走法律程序了。”邓晋中拿起合同想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