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且灯光昏暗的小酒馆,寸头男麦有利警官坐在个角落里,心烦意乱的喝着闷酒。
冷浩的事让他被停职到现在,事业中断,赌债高叠,为了不让妻子觉察异样,每天只能来这酒馆里,待到上下班的点。
“给你开一瓶我的珍藏。”
酒馆老板卞国雄早些年也是因为好赌,踏过歧途,锒铛入狱得到看管他的狱警麦有利的关照,出来后两人便有了些许交情。
“没想到当年的你,竟成了我现在的自己。”麦有利神色异常沮丧,后悔没能受得住诱惑,害得现在进退两难。
“来,尝一下,看看味道怎样?”卞国雄感同身受,但丝毫没有要安慰他的意思。
“我现在算是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闷了一口卞国雄倒的酒,眼里布满的绝望。
“不是没路可走,只是看你想不想走。”卞国雄风轻云淡的给他指了条明路。
“告诉我,怎么做?”麦有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暗的你斗不过,但是你们警察不是常说的坦白从宽吗,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弃暗投明?”卞国雄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麦有利听了卞国雄的话,心中一阵触动。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仿佛想要借着酒精的力量驱散内心的恐惧和犹豫。
“可是我犯的是原则性的错误,死罪难免,活罪难逃。我这次真的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卞国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找警察,起码能保全你的妻儿老小,哪边对你现在的处境有利无害,这点你不会看不到吧!”
一席话好似令麦有利醍醐灌顶了,感激的看着卞国雄道:“我最担心的不正是这些吗,只要能保全妻儿,我的事我自己承担。”
“想想当初你对我苦口婆心的话,没想到竟然又重新回到了你身上,这算不算因果呢?”卞国雄也闷了一口酒道。
“我决定了!我要向组织坦白,寻求宽恕......”麦有利再次闷了一口酒,看着酒馆那狭窄的过道,好像找到了一条通往光明的路。
“都几个月了,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鉴定中心休息室里,舒圆圆瘫在沙发上,苦恼至极。
冷浩被下的毒,已经耗尽了他们部门所有人的精力。
“对比了国内外的植物,少说也有上百种了,还是没能找到符合的,确实棘手啊!”卢逸云也愁云满面道。
监狱局长房越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