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眼神中满是不甘与绝望。他缓缓放下双手,挺直了身子,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伍舒雅,你以为这样就能轻易打发我?我不会相信你这些绝情的话,我一定会弄清楚到底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
伍舒雅的脚步顿了一下,她没有回头,只是低声说道:“你不必白费力气了,我心意已决。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之前的种种你就真当我是利用你吧。”
“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程逸铭苦笑,“那些一起度过的时光,那些欢声笑语,都是假的!假的!”
伍舒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你就当是一场梦吧,现在该醒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纠葛,也不想因为你而影响我现在的生活。”
程逸铭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伍舒雅,“好,伍舒雅,既然你如此决绝,我暂且放过你,但你别想我会轻易原谅你。”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每一步都带着沉重与愤怒。
听着程逸铭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伍舒雅的身体像失去支撑一样瘫坐在床边。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打转,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她知道自己切切实实辜负了程逸铭,然而感情之事无法勉强,她根本无法对他产生爱意,只能选择长痛不如短痛,狠下心来斩断这份情缘。
侯屹庄养的红龙鱼越来越大了,它那鲜艳夺目的鳞片在灯光的映照下,犹如燃烧的火焰般耀眼。每一片鳞甲都透着深邃的红,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与力量。鱼身的线条流畅而矫健,在水中游动时,宛如一位霸气的王者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崇州啊,你办事的效率是越来越低了!”侯屹庄负手而立,高大的背影透着一股威严,他的目光紧紧锁在缸中的游鱼上,连看都不看张崇州一眼。
“侯爷,那徐围良警惕性实在是太高了!”张崇州弓着身子应道,声音中满是急切与惶恐。
侯屹庄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语气中满是不悦与质疑,“当初你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能将此事办妥,如今却拿这理由来敷衍我。”侯屹庄终于转过头,眼神冰冷地直视张崇州。
张崇州的额头顷刻间密布汗珠,他心急如焚,话语也变得结结巴巴:“侯爷,我……”
侯屹庄眉头微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罢了!此刻不必在他一人身上过度纠缠,把其他人搞定先,莫要因小失大,误了全盘计划。
张崇州赶忙挺直身子应道:“侯爷英明,那我再去重新安排,着重从其他方面入手。只是这徐围良,毕竟也知道了不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