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没有说出来打击他,反而胸腔这颗因为不安而动荡的心在他真挚的关心中,获得了难得的宁静。
这就是我的家人,他们值得我拼死相护。
我顺着他装出感动的模样:“谢谢,哥哥......”
他瞪圆了眼睛,惊讶无比:“你喊我什么?哥哥?你原来知道我是你哥啊,所以你以前对我直呼其名都是故意的?”
“行行行,看在你今日大婚的份上,只要你再喊我一遍,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一笔勾销!”
我却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不跟喋喋不休的他继续犯傻。
大堂很快就出现在眼前,我远远地就瞧见了屋内立于我双亲之外的萧衍,却与我印象中的大不相同。
男人褪去了粗布麻衫,换上了由几百名绣娘精雕细琢了三年才织成的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