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可以教，但若是要从绘画基础开始，她可教不来，也没那个时间教。

而且她后来想着，最好还是等一切都稳定下来再收人，如果有可能，学完能留下不独立出去就更好了。一直以来都是因为家里的情况，不允许她对收徒的事情太积极，无奈才一直随缘到现在。

周演想起了刚认识她那会儿，提出要来她店里打工的事，虽然当时想的不是来给她当徒弟…

“怎么算合适的？当初你怎么没收我？”

“你？”

青礼有点诧异，转头对上他的视线，“你当初也没说要做学徒啊…”

这人还想学纹身来着？

“可我问你招不招人了。”

“学徒是要交学费的…”

那时他一副小流浪要四处找工作的样子，她这又没工资可发…

“那我现在拜师行吗？师父，学费多少，我现在转你呀？”

周演冲她笑得甜甜的，一副乖巧的模样。

“…可…可是我要离开南城了。”

视线再次回归天花板，他这话让青礼的心有点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