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昀却在此时抓着他的后颈捏了一下,酸麻的电流感从后颈顺着脊椎一路炸开,谢之南又被他捉了回去。
“你想我怎么帮?”闻昀低声问。
谢之南只是下意识随口一问,哪里说得出什么所以然,只能在理智摇摇欲坠的大脑里,抓住自己最后一丝清明,十分软弱地摇了摇头。
“不可以让我帮吗?”
“我……”谢之南的喉头动了一下,发现自己实在难以说出一个拒绝的字。
“那可以吗?”
“……”
闻昀低声哄问:“不想长住的话,也可以搬来过渡,后面再慢慢找其他房源,你觉得呢?”
谢之南觉得……觉得……
他觉得他快无法思考了,只有呼吸急促厉害,手指徒劳无功地捏紧,像要垂死挣扎些什么,可无形的网将他缴紧了,他根本反抗不得。
半晌没听见谢之南说话,闻昀便亲了亲他,说:“那我周六过来接你。”
谢之南试图做出最后一丝微弱的挣扎,大概是闻昀最近的纵容,给了他一点袒露自己的勇气,他嗫嚅说:“我觉得……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闻昀动作一顿,安静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谢之南才鼓起勇气,接着说:“我……没有不靠近你。”
他说着,还动了动手,指尖在闻昀的掌心里讨好地轻蹭了一下。
闻昀觉得他好像是在自己心尖最柔软的地方捏了一捏,只好露出更温和的模样,耐心地等着他从封闭的屋子里探头探脑地钻出来。
“我就是有点……”谢之南还想说些什么,但他又无法精准地传达自己的意思,于是露出苦恼的模样,到最后也只能坦诚地说,“我可能是有点害怕。”
于是闻昀意识到,自己还是太着急了。
知道谢之南要搬家,就迫不及待地像要把人叼回去。
可如何能不着急呢,整整五年,上千个日夜,实在是太漫长了。
明明这段感情最终走向了终结,是闻昀心有不甘,硬生生把已经走远的谢之南拽了回来。
所有看似巧合的久别重逢,都是另一个人精心设计的蓄谋已久。
闻昀早就思念他,思念得不得了了。
明明回来的时候想好了,要慢慢来,要耐心一点,要等谢之南自己愿意过来。
可是,从见到谢之南的第一眼起,所有的渴望和欲求,就如同野火一样将他燃烧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