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过一次眉头。
我只是想利用他,“好想出去,如果有把伞就好了。”
孟怀之听进心里,承诺道,“等着!”
然后转身冲进雨幕里。
等他顶着湿哒哒的身子,高兴地把伞递给我,“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
我接过伞,语气带着厌烦,“我现在要你赶紧滚,别碍眼!”
他一怔,心脏像是被万千利刃捅过般,疼的厉害。
我却顾不上他,拿起感冒药,赶到周跃恒房间照顾了他一晚。
孟怀之也在外面跪了一晚。
他威胁我,“你不原谅我,我就在这跪到死!”
我厌烦地看着他,“爱跪就跪,你死活关我毛事。”
天蒙蒙亮时,雨才停下。
我守在周跃恒床边,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周跃恒醒来看到这一幕,心脏被一股巨大的满足充斥,甜丝丝,又暖烘烘的。
他小心翼翼地起床,把我抱到床上,自己出去买早餐。
看到门口脸色惨白,浑身瑟缩,唇色发紫,惨兮兮病恹恹的孟怀之时,他被吓一跳。
他好心劝孟怀之,“枳枳只要认准了,就不会轻易放弃,既然放弃了,就不会回头,死缠烂打只会让她更讨厌你。”
孟怀之扶着柱子起身,死死盯着周跃恒额上没来得及拿掉的热毛巾,冷笑一声。
“你有什么可骄傲的,照顾人这些是枳枳为了我学的,我把他从傲娇的大小姐塑造成现在善解人意的样子,你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有我的影子,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我。”
周跃恒没生气,反而笑了,“过去的事她忘不忘的掉看我本事,反正她的未来不会再有你了。”
孟怀之也笑,“近水楼台先得月,她的未来属于谁还不一定呢?”
周跃恒立马反应过来,他还不知道枳枳改了志愿。
于是轻笑一声,迈着轻快的步伐出去买早餐。
被外面的动静吵醒时,身边早没了周跃恒。
我揉着眼睛刚迈出房门。
孟怀之靠在门框上虚脱的开口,“枳枳我跪了一夜,应该是发烧了,我头疼,我感觉要死了。”
我扫了他一眼,“活该!发烧了就去医院,要死就死远点。”
我嫌弃的目光在看到远处挥着手的身影时,瞬间柔和了,忙跑过去接他。
经过孟怀之时,他受伤地喊我,“枳枳,我知道